改变吗?”孝元帝缓缓回头看他,刀锋在他脖颈上划出一条血痕,他似乎也感觉不到疼痛,“苍澜凌,自从清洢嫁给渊儿,朕就知道你心生怨念,想要除掉他们,朕虽然生气,虽然失望,可念在你是朕的血脉,渊儿也替你求情,朕才给你机会,可谁知道你……你到现在竟然连朕都要杀,你根本已无可救药!”
苍澜凌怒极反笑,“给我机会?父皇,你别把话说的这么好听,你处处偏袒苍澜渊,哪里给过我机会了?再说,我也不稀罕!今天你说什么都没用,反正我反都反了,就得反到底,否则我岂不死无葬身之地!”
“三殿下倒是明白的很,”木清洢嘲讽地冷笑,“那这么说来,今日是不死不休了?”
“当然!”苍澜凌咬牙,“我早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