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这家伙杀死的!”
几点星光在天幕中不安的闪烁着,我望着天空叹了口气,不知道红缎到底还能撑多久……
“你先去龟嘴岩吧,这儿我至少还能撑上一会儿!”我冲着杨元霖耸了耸肩膀说。
杨元霖双目无光,艰难的笑了笑,“我要是想走,刚才早就去了龟嘴岩了!”他顿了顿,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个锡制酒壶,轻轻的嘬了一口酒,竟颓然落泪起来。
“连长,老周,老黄……”他喃喃的念出了一大串名字,边念便将酒壶里的酒往地上倒,应该是在祭奠他的那些战友。
酒洒完的时候,他擦掉了最后一抹眼泪,面向我又笑了起来。
“五十八年前,我遇到了这个畜生,那时候我扔下了部队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