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消毒水味依旧是只浓不淡。
俞季抵达医院时，楚辞星直接进了院长办公室。
美名其曰，请过去的。
少年坐在椅子上，神色寡淡，程秸长得很出色，一丝不苟的脸，一丝不苟的衣服，和跨在鼻梁上的眼镜都在显示他这个人做事认真程度。
楚辞星面带微笑:“程叔叔，真的非常感谢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
程秸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神色，这个少爷的喜怒无常和心思深沉，他是知道的。
如果他想，可以轻易地把他的大好前途给毁掉。
“客气了，这个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准备一下，我今晚动手术。”程秸说道做到。
苏金素严格来说并不算脑死亡，只是大脑淤血过多，挤压了神经，只要开颅，拿掉那块淤血就好。
楚辞星笑了笑:“谢谢程叔叔，医院的费用就全数算在我身上吧。”
程秸很少看到楚辞星，这个薄凉的少年会对谁那么上心。
“嗯。”
重症监护室外岗，护士室——
“请家属签署这份手术协议，程医生今晚会进行开颅手术。”护士长道。
俞丰年点头，签了字。
签完他又有些后悔，如果钱全部做了手术，那小季怎么办？
“能问一下，这些，需要多少钱吗？”
一个中年人的窘迫似少年人，衰老的皮肤组织上是一层红晕。
护士长大概是有些无语:“程医生是免费替你们做的，手术费全免，包括医药费喝住院费。”
俞丰年听了，整个表情都僵在了那里，什么什么全免？
“行了，在手术室外等着吧。”
俞季从楼下赶上来，看到父亲这般落寞，以为是手术没了希望。
“真的一点办法也没了？”
俞丰年顿了顿:“你妈，她有救了……但……”
“但什么？”少年身体一紧。
“是免费的……全免，你的同学究竟是什么人？”俞丰年严肃道。
什么身份？如果说身份的话，他也不清楚，住的起那样豪宅的人会是什么身份，原著上也从未提及过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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