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只易文呀

            祁嬷嬷不敢怠慢,叫的都是心腹婆子,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也有数。

            只是她才打了个盹,其中一个夫家姓张的婆子悄悄过来,满脸忐忑。

            “这是怎么了,叫你慌慌张张的?”

            这是祁嬷嬷最是亲近的张婆子,不免皱眉。平日都委以重任,这点小事就慌乱,以后怕是不能担着什么重责了。

            张婆子见四下无人,这才从怀里颤着手掏出一个纸包,小声道:“这是从二少爷的书房里搜出来的,闻着味道有些不对,便擅自做主拿过来给嬷嬷了。”

            闻言,祁嬷嬷终于正色起来。这张婆子的夫家以前是赤脚大夫,医术可能没多少,但是对药材倒也敏锐,如今借着侯夫人的面子在药房当管事,也算得上有头有面的。

            张婆子跟着他多年,勉强也能分辨一些来。

            她觉得古怪的,估计真有些不妥当,祁嬷嬷当下接过纸包,叮嘱道:“这事你谁也别说,烂在肚子里。这就把你家的悄悄叫去角门,把这纸包给他看看。”

            祁嬷嬷盯着张婆子,一字一句地道:“不该说的,一个字都别泄露出去,就是你家的也是如此,记下了?”

            “是,记下了。”张婆子心里慌慌的,总觉得拿着这纸包出来,或许是她错了。

            大门大户里的龌蹉事不少,她又何苦搀和进去?

            若是真的,侯夫人为了瞒下此事,遮掩言衡之的作为,少不得要封口。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张婆子顿时浑身一颤,面色发白。

            她几乎是软着一双腿脚跑去药房,又把东西递给自家男人。

            掌柜一看,面色就变了,抓着张婆子到角落,小声质问道:“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这事你就别问了,只要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就好。”张婆子盯着纸包,几乎要瞧出一个窟窿来,想要听见答案,却又害怕自家男人的回答。

            掌柜知道自家婆娘肯定被人叮嘱过的,不该听的,他也不愿意多问,就没有继续追问,只答道:“这玩意儿碰不得,等会你回去也得把手洗干净了。沾上一点,起初没什么不妥当,时日长了,这身子越发虚弱,就像染了风寒一样,怕冷、咳嗽、嗜睡。”

            张婆子听得慌了,长平侯可不就跟他说的一样?

            二公子平日不声不响,是个名副其实的书呆子,内里居然如此狠毒,竟然对亲生父亲动手吗?

            “这……难道没有治好的法子?”

            掌柜皱眉道:“我也不清楚,毕竟此事我也是老夏醉酒后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我醉醺醺就听了一耳朵,你不提起,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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