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开始的那个，却可能一去不返，永远也见不到了。”我眼睛直直地：永远，我是说永远。
子诚的手掌在我眼前晃晃。
我回过神来看他。
“如果，我是说如果——沈葆森还在的话，你希望乔安选择他吗？”
我摇摇头，再摇摇：“但你看乔安的情形，拦也是拦不住的。”多亏他不会回来。
“我们都低估了沈葆森那个角色。”不知怎么，子诚嘴角有种自嘲的笑意。
“谁说不是，我离乔安那么近，一直觉得她对他不过如此。也许是——”我偏着头想一会儿，“也许因为乔安没怎么谈过恋爱，以为那样就叫做爱情了。”乔安虽然美，但美得实在没什么用，对恋爱简直一窍不通。沈学长之前，一个男友没谈过；沈学长之后，几乎每个月换一个。都不是好现象。
“希载，有件事，希——”
家里的电话机呱呱地响起来，我走过去把话机抱在怀里，一面扯着电话线往餐台走，一面把话筒贴在耳朵上。
家轩的声音颤颤巍巍地传过来：“希载姐，怎么还没到？”
“去哪儿？”我莫名其妙。
“爸新开业的酒吧啊，希元哥不是去接你了吗？”听得出来，这下家轩比我更惊讶了。
刚才在生日会上还看见希元。“也许他喝得有点多，被同学送回宿舍了，我一会儿打电话问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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