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说话正经点儿，别开玩笑好吗？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黄虹言词严厉起来。
“我没和你开玩笑，说的很正经。”晨曦仍然不急不躁地望着黄虹，甚至还冲她笑了笑。
“我二姨要是醒不过来，我和你没完！”黄虹开始被晨曦的表现激怒了。
“没完想干什么？难道你想嫁给我？跟我耗一辈子？”晨曦更是火上浇油地说了这么一句。
“闭上你的烂嘴！我就是嫁给一头驴，我也绝不会嫁给你这种人！”黄虹说出了狠话。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从现在开始，闭嘴不说了。”晨曦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
“你上哪儿去？”
晨曦不说话，只顾走出家门，又走出院门。刚出院门，黄虹已经从后面追了出来，站在了晨曦前面，两眼瞪着晨曦：“我二姨要是成了植物人，那该咋办？你说她会不会变成植物人？”
晨曦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了，笑眯眯看了一眼黄虹，什么也没说，转身往回走。黄虹几步绕过晨曦，再次站在前面，说：“话不说清楚，哪也不许走！”
晨曦看到黄虹的眼圈儿有点儿红，有点儿湿润，心中一颤，本不忍再和她开玩笑，可是一开口，还是开了玩笑：“你刚才让我闭上我的烂嘴，我闭上了，你怎么又死缠着让我说话？常听人说，女人是一种最不讲理的动物，今天在你身上真是应验了！”
“你才不讲理呢！你才是动物呢！你是猫，你是猪，你是狐狸，你是狗熊―――”黄虹一口气数出十几种动物的名字。
“这会儿又改成吵架了？你这么凶，哪个男人敢娶你！”晨曦想用“撒泼”这个字眼，担心黄虹授受不了，出口时，说成了“凶恶”。
“这不用你操心，到时候肯定剩不在家里！谁和你吵架了？是你先说我是动物的！”
“我忘了，你是人，不是动物。”
“本来就不是动物。”
“我是动物。”
“对，你才是动物。”
“咱俩不是一类，没法共事，我找其他动物去了，你找你的人去吧。”晨曦转过身，又要走。
没走两步，后面领口被黄虹一把拽住：“话没说清楚，你不能跑！”
晨曦站住说：“你能不能先放手，咱们有话好好说，人家君子都动口不动手，讲文明礼貌，咱是女的，是不是更应该对人态度好一点儿！”
“我看你像杀人犯！”黄虹把手松开的同时，向前推了一把，将晨曦推的向前跑了三步，才停住。
“你手劲儿挺大！哪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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