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有空。”顾暖语气很淡，但是这份恩情必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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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远推门进来，厉暮寒一脸出神的盯着一处，晃出了神情。祁远将文件在厉暮寒眼前晃了晃，道出：“喂，没事吧？怎么了你这是。”
　　厉暮寒被发现眼神回避了一下，显然是恢复了一下现状，轻咳几声。将祁远手上的文件接过来，低头巡查。
　　祁远觉得好笑，他和厉暮寒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这样子的他很少见，或者说自从顾暖离开他之后那一段时间内他曾是那样之后都没有见过。厉暮寒和顾暖的故事，他陪伴了厉暮寒那段时间最痛苦和绝望的时刻。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