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山茶花,静静地坐在一边,脸色非常苍白。其实童非非在会场见到安以柔时已经觉得她较之以前苍白憔悴,不过那会刚好砸碎了盏照明灯,她以为安以柔这只小白兔是被吓坏的。现在看来,安以柔的身体好像真的不大舒服。童非非走过去,将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上,轻声问,“以柔,你还好吧?”
安以柔靠着沙发,无力地说,“我……有点紧张……”
童非非握住了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有些心疼,“不用紧张,没事的。”
自恋狂和强迫症斗争的戏码还没结束,而化妆间的另一边又演艺了另一场龙虎斗,两个穿着同款粉色礼服的美艳女人同时挑衅地盯着对方,像两条对峙的美女蛇,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