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有没有看到辽阔的草原？有没有风吹草低见牛羊？有没有酥油茶，有没有青稞酒，他们有没有给你戴哈达，有没有载歌载舞？他们放羊的时候是不是骑着马，还有特别高大威猛的藏獒…………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九九很激动。
　　左夏看着车窗外极速掠过的荒凉的山，抿了一下干得起皮的嘴唇，等她问完了才开口“没有，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