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觉得我很残忍？”程渡笑，声音布满了苍老的无奈，“我只是想让她明白，弱小，是罪。我只是想让她明白，变得坚强勇敢比什么都重要，却没想到会适得其反，虽然她表面上笑嘻嘻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她的内心却脆弱的不堪一击。”程渡拍了拍温嗓的肩，怎么会看不出他的愤怒，“这些天，这丫头一直缠着我，跟我说你有多么多么好，对她多么多么体贴温柔，所以，以后，墨晴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够好好照顾她，把她当做公主一样的宠着爱着，是我老程家对不起她，但孩子她妈妈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也请你不要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