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就连去外省和别国的交通网上也没有她的消息,她就像是一夜之间从陆瑾年身边蒸发了一样。
直到傍晚,陆瑾年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心,颓然回到了家,失望和恐慌丝毫没有给他一会儿片刻的喘息时间。
苏晚,你到底去哪了?
这条路沿海而建,黑暗渲染着平寂的海面,越发显得浓重压抑。
陆瑾年把车停在半路,熄了火下车,站在路边点了一支烟。呛人的烟味刺激着陆瑾年的味蕾,让他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得以舒缓一下。
正在这时,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陆瑾年吐出最后一口烟,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熄,顺手接起了电话。
“喂。”
“陆瑾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