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人家说现在四环以内就不能有烟筒冒烟，如果要是改电炉子，我也承担不起这费用，这澡堂子就只能关门，你还得找别的地方去。”
　　“别介啊，有这么严重吗？”程小爽本想接着追问老孙，但这时候有人洗完澡要结账，老孙是赶紧去应酬，程小爽见他走后是小声的对薛强问道，“老孙说的是真的吗？”
　　“老有城管来，不过也就是说说，程哥，你给我分析分析，我媳妇现在干什么呢？”
　　“这个嘛……”程小爽本想找老孙再问问澡堂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