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映出神圣的光亮,我对着镜子拉了拉衣领,轻轻的在镜子上呵气,右手食指笔直的搭在冰凉的镜面上,画了一只“流血”的耳朵,指腹被扭曲得贴在镜子上,我放下微微发麻的手臂,用抽纸擦了擦。
这面镜子象征着,许弋洱是一个血腥残忍的女生。
还是别的什么?变态。纠葛抑或者是情趣。
自娱自乐吧。对,就是这样。
我移动着脚步小跑着离开了卫生间,留下一片模糊的停留在镜面上的残渍。
灰白色天空像一个巨大的容器,白茫茫的一片望不到边际。
我像一只松树一样两手捧着255毫升的瓶装酸奶,不紧不慢的咬住吸管yun吸着。
许安研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