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这个称呼在虞九戏喊出了那个名字之后便在心底浮现了出来，动作也立即转过身，欲寻那人踪迹。
“虞兄还有何事？”声音却从身后响起，让凤羽灵心下一颤，太像了。
她再次转过身，抬头看向那人，眼泪便潸然而落，张了张口，想要喊出在现代时天天喊的称呼，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凤羽灵第一次感觉到哑巴如此令自己憎恶。
“姑娘，您还好吧？”叶安衾眼中似有担忧，而这担忧入了凤羽灵的眼里，便让她再也止不住泪水。
没错，她有一个哥哥，在来到这以前。
他的哥哥，是一名军人，叫叶安衾。
在现代她没有任何亲人，除了哥哥。从小他们便相依为命，亲情有多深是什么词语也无法概括的。
但是他的哥哥为了救她，死在了毒枭手里。又是因为这个毒枭，她获得了金牌间谍的称号。
他的哥哥给了她生命，给了她荣誉，自己却什么都没有留下。
凤羽灵对自己的哥哥非常愧疚，她觉得是自己遏制了叶安衾生命的延续。
所以在见到面前这个面貌一样，声线一样，性格一样的“哥哥”时，情绪便再也控制不住。
“对不起。”
“对不起。”
“我连累了你。”
这几句话盘旋在心上，就是这么也无法付诸言语，凤羽灵越急，眼泪掉得越凶。
白凌乐和文素云见势不妙，立即上前去。虞九戏也欲上前，却被武晴天拉住呵斥道:“要不是你喊那一句，凤大小姐会那样吗？你还是别瞎凑热闹了。”
虞九戏倒是笑开了，“晴天娃娃。你们才认识了多久，就懂得关心啦？”
武晴天一副高傲的样子，“我是看在凌乐的面子上，她武功怎么样我还没试试呢。”
而那边，凤羽灵因为情绪起伏太大，眼前一黑，脚下便不稳了。叶安衾当即伸手想扶住她，却被赶来的白凌乐文素云二人抢先。
“小灵！”白凌乐语气有些惊讶，和文素云一人一边扶住了凤羽灵。文素云动作娴熟地翻起凤羽灵的手腕探了探，而后从拿出一颗丹药来给凤羽灵喂下。
像是报备似的，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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