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十一岁那年。。。。。。
人间四月芳菲尽,玄都观的桃花却开得正盛,一树树彤云缭绕,风吹成絮漫天飞舞,不带半丝戾气的温和的风抚过,更是暖意融融。
小荷娘亲和夏泓爹爹不知道为了什么前所未有地闹了别扭之后,她一气之下带着我舟车劳顿颠簸了半个月后,终于来到了京城西山的玄都观。玄都观的主持妙音师傅是娘的故交,她匆匆把我放下就离开了,我没有哭,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妙音师傅摩了一下我的头发,说:
“蜻蜓儿,你娘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默然不语。妙音师傅也不常在观中,有时要到山下为善信祈福或是参与一些布施,观中只有一个年纪与我相仿的小师傅叫法萍的和我互相照应,可惜法萍是个哑巴,我连个说话的对象也找不到。
第一天,我走遍了玄都观,百无聊赖之下问法萍说:
“我想自己到山里走一趟,好吗?”
法萍连连摆手摇头,做尽各种手势之后终于让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说:“春天多蛇,山里危险。”
我吐吐舌头,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抬起头看看,虽是夕阳在山,可是离入黑躺下休息还有一段时间,怎生打发?打发了今日,明日又如何?
天色暗了下来,我还坐在桃树下,手里拨弄着在榕树上摘下的叶子,放在嘴边努力地想要吹出一个半个音符来,弄了半天却是徒劳。正当我无可奈何地站起来要告别沉沉暮霭回观里去的时候,一个玄色身影忽然从桃林边上的围墙飘然落下,等我明白到这是一个人而且来意不善想要逃跑时已经太晚了,一道湛亮的剑影闪过,冷冰的锋刃瞬间横在了我裸露的脖子上。
蒙面黑衣人冷冷地问道:
“可曾见一负伤之人进入?”
我连摇头的勇气都没有,结结巴巴地说:
“没……没见过,不过……刚才好像看见…。。一个身影飞过…。。。掠到山下去了……”再如何震惊害怕,我还是知道首要的是把这些个瘟神打发了。
“你肯定你没看错?”那人阴恻恻地问,稍一用力,我感到脖子上有一点鲜热的液体滴下。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个黑衣人飞身而至对着那个人恭敬地说:
“属下搜过了,的确不在此地。”
蒙面人冷哼一声,剑光一闪回鞘,身形一跃偕同黑衣属下向着山下的方向飞去。我惊魂未定的抚过脖子,忽然想到了法萍,不知道那人有否伤害了她,于是迈开发软的双腿大步奔向道观里。
果不其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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