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暴涨的多

            十陵郊外,清溪河畔,绿柳成荫。

            正如柳如英所愿,柳如风自然清楚自家妹子在打什麽主意。

            说起来,他也是该找个称心的姑娘过日子了。

            这麽想着,他便顺手约了张月衣一同小走十陵溪,探探信子。

            他觉得,张月衣不论是品相还是家世,最重要的是手足举止间的谈吐,都远远配得上他柳家。

            会是个好归宿。

            十陵溪边,两人有说有笑地漫步着,气氛无不在柳如风想象中那般合心。

            可是。

            “如风,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书堂一同学习时,先生曾让我们细画的天鹅游湖?”

            “当然记得,我至今还记得,那时都怪流照君总是爱捣乱,我好好的一幅作业便让他给遭了罪……”

            “是么?被你这麽说,确实有这一回事儿,不过,我可记得,你所错画的天鹅交颈,是先生眼里最有天赋的一个呢。”

            “过奖了,你也说我那是错画而成,自然,在先生们眼里,你画的天鹅游湖才是极灵显的……”

            张月衣笑了笑,“你便别谦虚了,我可还清楚得记得,你又重画了一张天鹅游湖,大家都赞道“此乃人间难得佳作”……”

            “只可惜,你说的那“佳作”,被流照君一把墨水倒了个彻底。”

            闻言,张月衣笑容微微一僵。

            从漫步到现在,她和柳如风的对话,十句里,几乎九句都能从柳如风口里听到“流照君”这名字。

            你说,那人到底是多让人刻苦铭心,柳如风才会如此在意?

            “怎麽了?”

            “没什麽,只是觉得,流公子在你眼里,兴许会是个难得挚友,竟能让你这般惦记他对做过的调皮事。”张月衣故作调侃道。

            柳如风脚下轻轻一顿,随即重拾步子,有些不自然道,“……那人竟是爱捣乱,不让人记住也难呢。”

            为何,近日来,总惦记那人,我这是怎麽了?

            “可是,能够记住一个人,说心里话,我觉得很不容易呢。”张月衣这麽说,说得柳如风竟无言以对。

            他不否认,流照君这个人,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仿佛他的世界里,流照君是那一小部分,和他形影不离般,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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