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叹了一口气，道：“我能怎么办啊？要不，系统你教我？到时候，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好不好？！”
系统认真摇头，严肃道：“不可能，这种事儿，系统我帮得了你一次，帮不了你第二次。”
言罢，系统便消失了。
是以，凤歌在给自己充分打气之后，还是选择了再度睁开眼睛。入眼的，依旧是那群数不到尽头的人头。
见这情景，凤歌还是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蹙了蹙眉头。
见凤歌睁眼，那群人影便一窝蜂地围了过来，甚至都没有给凤歌留下一个说“水”字的机会。
这群人可真疯……
都不等凤歌吐槽完，一大堆的问题便向凤歌抛了出来。
“凤歌先生，您为什么会选择割腕自杀？”
“凤歌先生，请问您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凤歌先生，您是否受到了剧组里其他人的欺凌？”
“凤歌先生，听说您得了抑郁症，敢问是真的吗？”
“凤歌先生，您会做出这种是不是意味着您抛弃了您的家人？”
“凤歌先生……”
“凤歌先生……”
“……”
“……”
我错了，这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疯狂，凤歌想。
凤歌张了张口，似是想要会发些什么，但。
“凤歌先生，您不说话，是不是意味着您默认了剧组的虐待事件？”
闻此言，凤歌翻了一个白眼，这种有话说不出来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最后，还是路过的一个小护士帮了腔：“病人才刚醒，没喝一口水，喉咙干燥说不出话来，你们叫他怎么回答你们的问题？”
护士小姑娘蹙着眉头说话，说完话发现那堆记者竟是跑到了自己面前。
“请问他喝了水是不是就能正常回答我们的问题了？”
那小姑娘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但到底本着对病人负责的想法，还是咽了一口口水，回了：“这也不一定，这个得看病人体质的。
体质很好的就能说话了，一般的得过几个小时才行，体质弱的甚至得在一天以后才能说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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