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翊歌身形一顿，心想难道她恢复记忆了？看了看她仍旧清澈的双眸，心想必然不是想起了什么，问：“有谁和你说了什么？”
“重要吗？”
他没有回答，轻轻地给她擦拭着药水。
“王爷，如今我已经不是聪慧无双，足智多谋的祁暮凝了，对你半点用处也没有了，你是想纳妾还是想休妻？”
“你……”
“不管王爷是想纳妾，还是想娶姜郡主为妃，都请王爷休了我。”暮凝顿了顿，又道：“不过赡养费，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你可不能少给我。”
萧翊歌丢下药水，欺身抓住暮凝的手腕，冷冷道：“那么想本王休了你吗，你就那么想离开定王府吗？”
暮凝不去看他的眼睛，淡淡说：“反正只是合作关系，也谈不上感情，就算你休了我，我也可以配合你，到时候你娶我嫁，互不相干。”
“是吗？告诉本王，你心心念念想嫁的人是谁？萧翊璟？还是萧翊凌？”一声冷哼，钳住她的下颚，将暮凝别开的脸转回来。
被他钳住的下颚传来阵阵疼痛，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压着不能动弹，“这与王爷何干？”
“那本王纳妾迎娶霏雪又与王妃何干？”
“王爷休了暮凝，自然就没有关系，到时候王爷愿意娶谁就娶谁，愿意纳妾就纳妾，暮凝定不会说一个‘不’字。”
“本王偏不呢？本王偏不休了你，偏要几房姬妾，你又能如何？”
暮凝神色一黯，苦笑，明明已经流出的泪水，却还要强忍着，无比坚定道：“那暮凝宁可死。”她宁可死也不想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
萧翊歌松开她，咧嘴一笑，道：“你是不想见本王纳妾娶亲？所以宁可本王休了你？”
看到他笑暮凝愣住，她从未见他笑，可随即神色又恢复黯然，“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知道你讨厌我，因为我比以前笨，配不上你心里‘定王妃’这三个字，我无智无谋，也没什么城府，对你们来说是再普通不过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睥睨天下的定王殿下？我是见不得你纳妾，更见不得姜郡主与我一同为妃。另外我这条小命也想多活几日，所以，求定王殿下赐休书一封。”
萧翊歌捡起倒在地上的药水，重新找了方干净的帕子，重新给她上药，对她道：“已经和你说了两遍，但不介意再说一次，本王不讨厌你。不止你一个人想你的小命多活几日，所以你好好留着你的小命。还有，别想着要休书，不可能。”
上完药将暮凝抱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道：“本王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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