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件事,婳婼也不由得邹了邹眉头。
“姐姐放心吧,天君自会帮姐姐做主的,姐姐不妨直说了。”水谣翎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哦?”薄情看不出任何表情,似乎什么都影响不到他。
婳婼余光划过水谣翎,什么都没有说。
浮幽在一旁看着这局面,再加上之前天君的态度,心里也是估计着了一两分。不禁为婳婼着急,这下可好了,这不说,就坐定了与他人私会;这若是一说,这纸鹤公主就一定得得罪了。
星涣坐着一言不发,没有起初的争执,抬头望了一下浮幽的脸色,心里大明。苦笑了一番,还是搅合在一起了。
周围众神没有天君的允许,不可私自退场,也只有静坐在大殿上了。
见婳婼不出声,水谣翎刚想又劝道:“姐姐......”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天君。”婳婼轻吐两字,没有任何神色。
“什么?”水谣翎不解。
“当日之人是天君。”婳婼脸色未变。
这可震惊了众神,水谣翎一愣,道:“姐姐,这是说笑呢......”
纸鹤也回过神来,尖利地骂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这个妖女会利用倾莯姐姐的样貌去勾引薄情哥哥......”
“够了!”星涣听着这一连的语句,轰然大怒:“谁教你这些的!你的礼仪都到哪里去了!”
“你又凶我!你又是因为这个妖女凶我!”纸鹤气得跺脚,指着薄情,连同星涣,说道:“你们一个两个都被这妖女迷惑了!”说完,跑着出去了。
就连高坐的薄情也皱了皱眉,今日之事已经够了。
从始至终,婳婼只说了两句话,到最后也行礼告退了。
“我说过,你不需要向我行礼。”薄情一脸淡然。
“这不合理,天君是九五之尊,我怎能不行礼呢?”婳婼句句是理。
“你这是在怨我吗?”薄情望着婳婼,又说:“罢了,都散了,都回去吧。”说着,牵着婳婼往前直走了。
“天君可否放开?”婳婼看着那只牵着自己的手,不知是什么感觉。
“你是在怨我吗?”薄情眼中流露出不解,委屈也有。
“我有何能何德去怨天君呢?”婳婼望了一下周围,正是之前第一次相遇的地点。呵,真是讽刺,自己居然会乱了心。
“婼儿......”薄情似乎有些情绪波动。
“我还以为天君想说的是莯儿呢。”婳婼讽刺地说着。
薄情闻言,脸色一沉,放开了牵着婳婼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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