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寒！”
钟山定眼盯着吴寒看了许久，才喊了出来，“我的乖乖！姓吴的！你吓死小爷了你知道吗？！”
吴寒皱了皱眉头，把头一低，埋在钟山肩上。
“好吵，”
“吵屁啊吵！神经病嘛你！”钟山是真的被吓得不轻，直接上手就要推开他，但是吴寒却跟抹了胶水一样粘在他身上，怎么也推不开。
“你喝酒了？”钟山从他的发间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刚才被吓懵了，嗅觉都丧失了。
“嗯，”吴寒的声音闷闷的。
“搞什么喝这么多？”第一次见到喝醉的吴寒，钟山有些不知所措。他缠在自己身上，推又推不开，走又不好走，只能半挪着步伐一点点的朝床边靠近。刚要把他摁下去，自己却被他手臂勾着，一起带到了床上。
“吴寒！松手！”钟山火气上头了，自己就围着一条浴巾，鞋子都被蹬掉了。
谁知吴寒根本不松，反而手臂更加用力了，一个翻身，把钟山压在了身上。
“姓吴的！你发什么疯！”
钟山真的是又懵又气，想要用力踹开他，但是奈何双腿都被吴寒压着，根本使不上劲。
“吴寒，你到底要搞什么？！”
钟山已经相当不耐烦，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以这样的姿势被另一个男的压着，莫名有一种羞耻感爆棚的感觉。
他被逼急了眼，但是“肇事者”却丝毫没有反应，反而非常淡定。脸上依旧挂着平日里那副清高淡漠的表情，只是神色中依稀有什么不同，像是委屈，又像是受伤的小狗，跑到主人的身边蹭他的脚踝，想要赢得同情和爱惜的抚摸。
眼底的波光粼粼，仿佛是泪光。
“你……哭了？”
如果说前一刻钟山还气的跳脚，那么这一刻他这则是完全懵逼了。
吴寒哭了？
怎么回事？
我也没打他啊？没吧……刚才应该没踹到……
“我想知道……”吴寒压着嗓子说。
“你在说什么？”钟山没听清。
“我想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钟山竖耳朵听，总算是听清了。
“你真的……真的那么喜欢赵巧巧吗？”仿佛有鲠在喉，吴寒停顿了一秒，才接着说。
钟山看着他，两人离的极近，吴寒说话时呼吸的气体喷洒在他的鼻尖，有种说不出的窒息感，让人不由得屏气凝神。
“是。”许久，钟山才回答了他的问题，说完立马深呼吸了一口，好像再多说一个字，就会窒息而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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