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考试还有十分钟结束，秃头张的这句话将莫言从梦里拉了回来。
看着遗留在试卷上的口水，随手从包里抽了一张纸出来擦掉。
“刚才说什么来着？还有十分钟就考完了，真好。”
拿起一支笔，在手指上转悠着，看着姓名那一栏并没有写，微微偏头盯了正在检查的沈一白一眼。
恶作剧般的将沈一白的名字写了上去。
这个杰作在莫言看来还真是有点沾沾自喜的感觉，心情颇好的在心里哼了哼小曲。
考试彻底结束，卷子上交完了之后，用脚提了提前面顾淄的板凳。
“小顾淄，我跟你讲，我，想，吸，空，气。”
顾淄挑挑眉，瞬间知道莫言说的那个空气是什么玩意，从包里拿出丢到莫言手上，“去吧。”
得嘞。
屁颠屁颠拿起家伙，朝着顶楼没有人的地方去。
搞完沈一白之后的莫言，心情说不出的舒爽，但是这份舒爽是真没持续多久。
下午，秃顶张的试卷就改出来了。
很荣幸，全班两个沈一白，一个莫言都没有，看着试卷上的梦口水还有七歪八扭的字，一目了然。
秃顶张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他将莫言叫到办公室之中狠狠骂了一顿。
眼泪对他来说都不管用了，强制性让莫言叫了家长。
莫渊明来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学校，不过他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莫言那丫头，上着课就打电话来了，不会是在学校里闹事儿了吧？！
根据莫言的指路，他找到了办公室，看着站在墙壁边上还东张西望的莫言，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但很快又将这口气提了起来，走到莫言边上的办公桌前，挤出一张笑脸，伸出手，“张老师是吧，你好你好，把我叫到学校来是我们家莫言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莫言家长，你自己看吧。”
语气微微好点，秃顶张将试卷递给莫渊明，用余光扫了一下莫言，一副恨铁不成钢。
看了看试卷上的名字，这不是莫言的名字啊？
抬起头还没等他出声，旁边一堆老师就凑过来了，七嘴八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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