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借着那些疼痛将心里的伤感全部发泄而出：“很疼啊！很疼啊！你以为我是死猪肉吗？你以为我没有感觉吗？下手这么重，你是想疼死我吗！”
程子靖忍着她打在他身上的拳头，眉头深深皱起，目光深沉地望着她。
“你别骗我，你到底怎么了？”
她不是那么娇气的人，也并非对疼痛特别敏感的类型。他想到她昨天上了别人的车的事，心想：难不成，她是受了欺负？
一想到这里，他的手不自觉就攀上了她的手腕，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紧，他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向暖没察觉到他此刻的严肃和紧张，依旧忘我地哭泣。
“程子靖，你这个大变态，你凭什么对我这么狠啊！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铜墙铁壁，坚不可摧吗？我是个女孩子啊，你就不能好好爱惜我吗？”
她越哭，程子靖心里就越慌，她说的话他一句都没放在心上，只是急切地用手紧紧扳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的脸。
“向暖，你给我老实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的眼神透着凶狠和疼痛，像是狼，随时可能冲出去将人碎尸万段。向暖看着他的眼睛，不禁愣住，瞬间忘记了哭泣。
她喃喃道：“我……想妈妈了……”
这回换程子靖愣住了，他手指微僵，看着她还留有泪痕的脸，失笑道：“就是这样？”
“嗯……”
程子靖放开了手，被她的解释弄得哭笑不得。他疯了吗？那一瞬间，他居然会有想要杀人的感觉。
不过幸好啊，她只是想妈妈了。
他看着她，语气平淡，却透着难以察觉的温柔：“你去洗把脸，平静一下吧。”
向暖听话地点点头。
程子靖回到厨房继续烧菜，忽然听到身后有声音，正要回头，腰就被人一把抱住，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程子靖瞬间石化，举着锅铲不知如何是好。
“程子靖，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像我妈妈？”向暖在他背后，轻轻地问道。
程子靖被她抱了一会儿就习惯了，动作也渐渐变得自然，继续翻炒着菜，回答道：“在你做这个之前不知道。”
向暖紧紧地抱着他，呼吸着厨房里油烟的味道，竟然觉得很舒服、很安心。
“我这样抱你，你会介意吗？”
程子靖问：“介意有用吗？”
“没用！嘻嘻……”
向暖在他后背蹭了蹭，然后调皮地解开他围裙的带子，说：“系得好丑，我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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