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在监控视频当中有没有发现柯洁在驯兽过程当中有虐待动物的倾向呢？”
唐哲总是觉得武清扬审问技巧有问题，一直都这么直接。从来不会委婉地进行询问。这样的话，对方很有可能会拒绝回答。
唐哲自诩在警校毕业，学习到了很多有用的技巧，可以询问罪犯或者是证人。如果让他先开口的话，他绝对不会这么直冲冲地去询问团长，而是先进行一番委婉的聊天儿，让团长的精神先放松下来，然后再询问他要询问的内容。
不过唐哲也理解武清扬就是这种性格，让她曲里拐弯她也办不到。
好在团长还是比较配合的，他只沉默了一分钟，然后就有些踌躇地说：“的确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只不过我觉得柯洁也是为了使得驯兽表演变得更好看，所以才会适当地对动物进行一些惩罚。反正狮子在经过惩罚之后更加听话了，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不就可以了吗？所以我也从来没有阻止过她。”
唐哲忍不住对团长说：“你们这个马戏团按说在全国也挺有名的，为什么在柯洁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你就觉得是应当应份的？你知道在柯洁的房间当中发现了一只死猫的尸体吗？她是个变态，她有虐待动物的倾向，你完全是在助纣为虐。”
团长茫然地望向了唐哲：“这件事情我不太清楚，当时我只是觉得，只要演出效果好的话，进行适当惩罚应该不是很严重的事情。我也去看望过那些狮子，它们的身上都没有伤痕，并不会影响演出的效果。所以我也是一时糊涂，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
对待团长这种人，武清扬和唐哲都很气愤，但是又拿他无可奈何。
毕竟现在虐待狮子的柯洁已经死掉了，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团长也没有参与虐待动物的行为，不能够对团长适用任何一条法律规定，只能够在道德层面上去谴责他。但是团长又提出让他们将这件事情保密。看着团长一副和善的样子，还真就没有办法忍心将这件事情公布，从而他们这个马戏团彻底没有演出机会。
那样的话，反而让他们做了一次恶人，好像断了别人的财路一样。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赵珂肚子像滚筒洗衣机一样搅动着。他这时候才想起刚才吃了太多的冰激凌，这下子应该是起了反应了。
于是他打断了唐哲，武清扬与团长之间的对话，问团长能不能让他借用一下卫生间。
武清扬非常嫌弃地瞥了赵珂一眼，觉得他在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
唐哲也觉得赵珂真是很给他们做警察的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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