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选择。”柠昀银色的眸子看向远方。
她不会忘记，那个时候，浑身是血的女孩子拖着疲惫的身子，一双和她一样的银色眼眸中带着喜悦和坚韧，她说：“我活下来了，你可以当我的精灵了吗？”
那个时候她五岁，在成堆的人群中脱颖而出，来到了她的面前。
就是那时，她才认定了她真正的主人是谁。她会陪着柠时祭一辈子，直至死亡。
“我当初是为了活着，可现在却不知怎么办。”柠时祭一直是人人羡慕的存在，可没人知道这个女孩子其实什么都不懂。
她不懂感情，也没有情绪。
“听着，既然你活了下来，就给我好好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你有这个权利。”柠昀飞到柠时祭面前，一脸认真。
柠时祭眸中倒映着柠昀小小的身影，她勾起一抹笑容，点了点头。
“嗯，我会的。”她喝了口牛奶，“对了，昀儿，我上次跟殿寒绝在树下谈话的时候，魂心有动静了，它出现了情绪、感情，所以，那天我感受到了那些你们拥有的七情六欲。”
柠昀笑了笑，“这很好啊，魂心如果自己愈合，你就不用受到磐涅之灾。”
“昀儿，你说磐涅之灾是什么啊？”柠时祭问她。
柠昀身体僵了僵，勉强笑着，“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哦。”柠时祭也不多想，乖乖地应了一声。
柠昀坐在她的肩头苦笑，主人，磐涅之灾就是将你的心脏摧毁啊，那个时候你会死的几率很大。
不然它怎么会又叫毁灭之祸啊。
————
学院的历练很快结束了。
柠时祭带领的队伍将安放在森林一处的历练旗子交给了办理人。
一群学生零零散散地组团离开。
“导师，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
柠时祭闻声看去，是那个叫湛灵的女孩。
湛灵也不确定柠时祭会不会答应，但她潜意识里觉得，柠时祭并不是异灵界传言中那么冷酷无情，至少柠时祭脸上的笑容对于她来说，是温暖的。
柠时祭愣了愣，随机绽开笑容，”好啊。“
湛灵松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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