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少女一抬手，毛笔拌住了我一只脚，我就摔下去。
地早铺上了白白的棉被，身下软软的，很舒服。
少女起身，把毛笔放在一个水桶里一蘸，然后提起来，放到我身上，红反色的水就流遍了我的全身；她再提起笔，又回桶里蘸一次，放到我身上。这次红色的水就从我身上流下去，浸染棉被。
棉被慢慢变红。
红色的水是一种药水，香气弥漫，消炎止痛，驱邪避难。
少女也舞动起来。
毛笔好象一条蛇一样围绕着她转，把红水转到墙壁上，写到窗户上，写到门板上，甚至写到天花板上，写到床铺上，地板上。
她开始裸身，把衣服也在桶里蘸过，然后系在笔杆的另一头，双手握笔，笔的一头写在我身上，别一头写在她身上。一层水写在另一层水上。
她把笔头插在我的腹部，一摇笔杆，我就翻了个身。
她转动笔杆，我的身体就转。
“皇上你喊！你喊！你喊！你喊！你喊！你喊！你喊……”
我现在要是喊出来，她就会把我的喊声写在墙上。
可是我喊不出来。
我不知喊什么。
我不是应该出现在这儿的角色。
她扔了笔，笔就插在了天花板上，从笔头下落下的水像雨一样落到我身上，沐浴着我。
这远远没有结束。你喊！
她把双脚放在我手上，然后把头发在桶里蘸了一下，然后颤动身体，示意叫我把笔，尽情挥毫。
我握紧了她的脚，她的身体就摇，发就飘，水就抛。
我握紧了她的双脚，她浑身就俏，她嘴里说好，桶里的水越来少，屋子里什么都笑。
她焦急地喊：“皇上你喊！你喊！你喊！你喊！你喊！你喊！你喊……”
我真受不了。
这不是我需要的。
我爬起来，浑身湿透，逃出屋子。
“哈哈哈哈……”皇后开心地大笑。“怎么样？”
“回去，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再继续走下去，我就会累死。”
“皇帝都是短命的。都希望给皇帝，都希望占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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