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在位的时候，曾与边塞几个首领产生交战，直到你的祖父占领了所有的领土和部落，才平息了所有战争。先皇佩服你祖父的果敢和谋略，自那时起便与暮塞建立了邦交，只可惜你祖父使国土稳定下来后的第二年，便与世长辞。”
“一直以来，祖父在暮塞走被称为神。”玉沉沙听着到皇帝的讲述，神思渐渐回忆起了边塞的风貌。“他死后山葬，尸体全无，只有墓还留在荒芜的山上，无人敢去打扰。”
“你祖父将王位传给了你父亲，那时你父亲也还是个孩子，比我的太子年纪还小。”皇帝踱了几步，走向宫门外的观景台上。
玉沉沙也跟了上来，天已微亮，金黄的晨曦使两个一夜无眠的人眼目干涩，所交谈的事也使人情绪复杂。
“恕我直言，你的父亲并没有治国之能，在他手里丢失了很多小的部族。”皇帝叹了口气，“那时先皇也已是垂暮之年，没了判断力，被手下的几个武将怂恿，御驾亲征，前去讨伐。”
皇帝顿了顿，看到玉沉沙冷漠的表情，无奈续道，“而实际上，到了我中原的边塞之城，也确是见到许多烧杀抢掠，先皇定下了决心要将暮塞国扩张，据为己有。”
“他没有做到？”无论是从老皇帝的描述中，还是少时自己国家里的传说，都曾记得暮塞遭到过的重创，只是最后不了了之，无人知晓。
“先皇在征途上就已病倒，硬撑着到了暮塞，根本无力打仗。可正是这时你父亲派来使者，愿每年进贡，以求自保。”
玉沉沙俯视着观景楼下寂寞的宫景，中原的皇宫真的气派而森严，暮塞却不是这样，玉沉沙想到刚刚被带回父亲身边的时候，那时他对自己的身世还并未全懂，而父亲给他的第一印象则是安静。“我的父亲，的确有可能会那样，而我，和他不一样。”
“我听说过你的身世。”皇帝只手捂着胸口，无声的叹息，“实际上，我被江腾摄了魂魄那日，也是因得知你在中原的事，一个人在这宫中想着对策，才会不知不觉到了深夜的。”
“你原先打算怎样？”
“我的打算不重要了，我现在已经是太上皇了。”老皇帝露出一个父亲般慈爱的表情，这是玉沉沙印象中没在自己父亲脸上找到过的，“我的皇儿已经在朝中议政，你们原先是如何打算的便如何行使好了。”
玉沉沙暗自思忖片刻，才道，“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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