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玩儿那个。”
“你说她要重拾旧情？怎么拾，人家又要出国了。”
“反正他们留电话了--走吧赶紧的！”
到旧院门时，已经过了午夜，我们缩在院门阴影里等几个人走过，黑子跟在我们后头，殷切地看着韩冬，它认定韩冬会不停抖出牛肉干。韩冬摸摸门：“从这儿？”他指着门左边和他一般高的一个位置。
“你觉着能看见什么？”--这事对我来说越来越荒谬，不知韩冬为什么义无反顾。
“嗯--要不你来？”
“我举手电。”
黑暗中，钻头发出的咆哮振聋发聩。我没想到声音会这么大，韩冬一刻都不耽搁，果断地钻下去，手电光直直地照射着飞转的钻头，木屑在光束中旋舞。手电筒的强光照射下，我好像看见一小鄙液体从钻头孔中射出来，嗞在韩冬脸上--
电钻停了，我把他拉到灯光下仔细观瞧，韩冬被我弄得挺紧张：“又怎么了？”
“--没，我看花眼了，钻开了？”
“钻不动，里头有东西。”韩冬挺纳闷地看着门，又看看电钻。
“会不会用啊大哥？”
“那你来！”我拿过电钻，把手电筒递给他。
我们换位--
“等会儿，你这电筒地摊货吧？不亮啊！”
“正经是户外的，会开嘛你--”我鼓捣了一下，是不亮。没了灯光支持，我俩说不出话了。
“接触不好，可能。”韩冬说。
韩冬掏出汉显的BP机，给我照着，我把电钻杵进去，打开--
钻头飞转，却一直原地踏步，没往前推进半毫米。
不知是什么挡了电钻，像橡胶，还有那么点儿弹性，我把全身的劲儿压在钻头上--
“出不来了--陷进去了！”这回，电钻像被什么吸住了，使劲往里陷，我奋力往外拔，慌乱中，韩冬关了电钻。
关掉的一瞬间，我听到黑子狂叫，可能电钻声把它吓着了，我过去让它安静，忽然身后一声惨叫“啊--”
韩冬蜷着身子抱着左腿，大口喘气--
--左边的石狮墩忽然倒下，正砸到韩冬。
“别动！不能动！”
“我靠我也动不了了！”韩冬疼得呲牙咧嘴。
“你等着我叫车--黑子！闭嘴！”黑子蹲在韩冬旁边跟他一块儿呼哧呼哧。
“又是您呐！呦--这儿还一位，”是上回我碰见的那个起夜的住家，他气急败坏地看着我们，“深更半夜的你们唱哪出啊！”
“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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