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眼瞪小眼瞪了许久，柳娥才尴尬的咳了一声。
月惜突然开怀大笑，那老沉而又愉悦的声音响起：“哈哈哈，这果然是季儿的孩子就是有骨气！”
要知道他府上的其他几个孩子都没敢看着他的眼睛超过十秒。
月无姬依旧毫无起色，那当然，好歹以前她也是扮过特务，杀过人，对于这种为威压还是应付自如。
月惜紧紧地看着月无姬，后者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个眼神之后就没有了下文。月无姬觉着无聊就悄悄调戏翠颖妹砸：“翠颖啊，你看那个老妖婆化的妆好丑啊。”
“明明多大个人了还嗲里嗲气的，丢人啊。”
“吧啦吧啦……”
翠颖也是憋着想笑不能笑的委屈，惨白的脸瞬间被憋得通红。
我怎么不知道小姐以前有这逗逼的功能？妈啊，小姐你害死我了。
柳娥见气氛不对，连忙“提醒”月无姬：“无姬啊，你爹在问你话呢。”
“……”
“无姬……”
“知道了，柳姨娘。”月无姬邪魅一笑，特意把“柳姨娘”三个字咬得死死的。
只见柳娥的手握得越来越紧。
月无姬也不逗翠颖了，正了正脸色，对月惜说：“爹，您找女儿来是为了什么事？”
柳娥又一次“善意”提醒月无姬：“姬儿，你看这厉嬷嬷是怎么了？我听下人们说她去了一趟你那，回来就躺上了。你可要好好说清楚。”
月惜一听也正了正脸色看向月无姬，心里暗想：这姬儿我才见一面，平日里根本没注意到她，家里肯定少不了被欺负，这次她一定是被陷害的，无论如何我都有保护好她！
“是我干的。”月无姬那不咸不淡的声音飘荡在大厅内。
“啥？”
“什么！”
“小姐……”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也都愣愣地看向月无姬。
这……没事，承认就好，承认就好。
柳娥率先反应过来，眼底多了一丝高兴和警惕。
月惜和翠颖倒是吓了一跳。因为她们没想到这月无姬会承认。
“哈哈哈！月无姬你竟然敢承认是你杀了我厉嬷嬷！”门口传来一阵尖利而一丝丝悦耳的声音。
一抹身影快速来到月无姬前面，一面行礼一面狠厉地瞪着月无姬：“爹，这个傻子竟然都承认是她干的了，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歹毒的心！”
月惜听到这声音，习惯性沉默，低下头细想什么事。
月樱见月惜没有做什么表率，习以为常地迅速转向柳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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