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朗朗的箫声更给的清晨添一丝朝气。
宋贤城揉揉他酸痛的脑袋,懒洋洋地爬起身,看见桌上摆着热包子和稀饭。
看来他又去了一趟镇里。
宋贤城拿着包子边啃边出了房门,看见那白色的身影正横坐在竹栏上,一条颀长的腿地搭在上边,有着令人心痒的着迷。
这优美地白影成了这一片葱翠的四周最亮丽的风景。
绾月目光如玉般温润看着远处,发觉他醒来,结束了最后一声低徊的箫声,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纹,扯开一抹笑:“早。”
宋贤城喜欢看他刚才闲散的姿势,他这一正经的站着就多了几分冷清,心里直道惋惜。他很没形象地大口咬了口包子,道:“我昨天,可是说了些什么冒犯你的话。“
“你以为你清醒时就没说过冒犯我的话。”
“那昨晚我说过要娶你做老婆的事你有考虑过么?”宋贤城放下手中的包子,眼神直直地盯住他表情的变化。
“……”绾月没想到他这般直接,他昨晚当他说的是胡话也没有在意。他有些不敢直视宋贤城想立刻要答复的模样。他转身下了小住梯,走到衣杆下,把晾干的戎装收起来叠好。
宋贤城看他这一系列动作,眼神也没了刚才那般咄咄逼人。
绾月走到他面前,把戎装放在他手上,表情柔和道:“你的伤已好,明日便可离开了。”
宋贤城本想拖延几天再向他委婉的坦露自己的心意,可现在军情形式刻不容缓,依绾月的性子还是直接表达的好。可他刚说的那道话,拒绝的理由虽是温和,但听在宋贤城的耳里,心里却冷得结霜。
他呵呵笑了几声,自嘲:“是我唐突了,在贵府上惊扰多日,明日我这就离开。”
之后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宋贤城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挑起话题道:“你吹的箫很好听。”
对方轻轻道:“……多谢。”
又是一阵沉默,宋贤城苦涩地笑道:“明日我就走了,你没有话要和我说的?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难道就不向我要报酬?”
绾月转身背对着他,答非所问:“我们家是躲避战乱南迁时路过这片竹林,我父亲被这儿的景象所迷住,决定定居在这儿了。飞燕竹的名字也是他取的”
“后来了?”
“我父亲是个药铺老板,定居在这而后,水土不服引起身体各种不适,每况愈下,前几年去世了。我爹娘夫妻情深,爹去世后我娘整日以泪洗面,也随我爹西去。”绾月用食指掩着鼻尖,隐忍似得转过头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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