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我的表现，让这个小女鬼有些伤心了。
如果是平时，遇到这样的小女孩，我是绝对不忍心看着对方伤心的，可是现在，我虽然也不忍心，却还是不敢行动。
就这样，我手臂微微动了一下，却又放下，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复杂。
这时候，车门忽然打开，一个老人慢悠悠地走了上来。
我刚想提醒他，这不是人坐的车，却正好看见他背后，直挺挺地插着一柄短刀。
此刻我明白了，这个老人，也并不是一个人。
当他看见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和之前的那些家伙一样，有了明显的变化。
先是错愕，随后是一种纠结的神情。
我清楚的看见，他的身子，似乎有退下去的反应，不过却又上来了。
或许他是以为自己坐错了车，怕吓到别人吧。我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不过言离析却适时地替我解答了我的疑问。
“他是今天死的，魂魄刚刚离体，还不习惯，而且看见车上有人有鬼，所以才会犹豫。”
他的声音冰冷，似乎一条生命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忽然意思到，鬼是没有感情的，更谈不上什么多愁善感。
或许他可以背诵诗词歌赋，或许他有通天本事，可是，他却是没有感情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些悲伤，我不有自主地转过头，看向了后排的那个小女鬼。
原本还有些伤心失落的小女鬼，看见我看过去，她还是勉强的挤出一个笑脸出来。
说实话，我有些迷茫了，如果鬼是没有感情的，那么为什么小女鬼会是那样？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的传说故事？
不过这些，显然不会有人回答的，连鬼也不会回答。
下车的时候，我自己也记不清究竟是怎么下去的了，整段路上，我都沉浸在对于人与鬼的思考之中。
而言离析似乎也在想什么东西，所以一直没有吭声。
直到到了医院门口，我才注意到，言离析没有消失，而是悄无声息的跟在我的身边。
我忽然有些好奇，于是问：“为什么，我看到的他们？是因为你吗？”
“算是因为我，也不算。”
他很拽，很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
我有些头大，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算，什么又叫也不算啊？就不能说清楚吗？”
言离析面色深沉，叹了一声之后说：“说算，是因为我让你被阴气所伤，体质变弱了；不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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