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要睡着了。
我疑惑,也学他,歪着头。我说,比台上那位更像文字吗?
他冲台上的主任大叔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我也笑,笑的山明水净。这是陈默对我的形容。
而我知道这个形容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了,在陈默写给我的一封情书中发现的。他说,丫头,你不知道,你的笑总是那么温暖认真,山明水净。
我从一个毛绒小熊里面抽出那封情书,在他面前得瑟。三十多岁的男人,一米八的个子,竟然就那么红了脸。
而那时的他,已经结婚几年,并有了孩子。那个时候的我,也已经结婚多年。
我们笑的正欢的时候,台上,啰嗦大叔终于结束了催眠似的演讲。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