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拿掉了……”站在窗子前,安玉环抱着自己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搓着自己的肩膀,幽幽的说着:“孩子我会拿掉的,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迎娶林溪柔了吧?”
“安玉,你……”盛着汤的手,顿了那么一下,手里的汤勺“咣”的一声掉到了地上,碎成了几片……
“薛妈妈,昨天您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我懂了,我想了很久很久,我想也许我是该走了!离开这儿,去一个只属于我的地方……薛妈妈,谢谢您以前这么的照顾我的,谢谢,我等会儿就办出院手续,至于孩子……我会打掉的,这一点你们绝对放心吧!”
“安玉!你不在想想嘛?你要是把孩子给打掉了,以后……你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