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顿了顿又继续道,“他身为我许氏的长房长孙,除了一个病歪歪的母亲之外,就是一个发誓有生之年不肯与他相认的父亲,以及旁人不解的嘲讽与白眼,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你说这放在任何一个正常的人身上,怎么可能接受的了,怎么可能不心生恨意?”
她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伸出手来,紧紧的捧着自己的面颊,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整个人陷入了一场不可抑制的颤抖中。
男人见状,心痛的不能自已,再也不管不顾一把掰开方舟紧紧捧住自己面颊的双手,将她惹人怜爱的小脑袋按入自己怀中。
他知道许方舟轻易是不会哭泣的。
如今却泪流满面,哭得如此伤心。
知道这件事情不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