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能睁开眼睛叫一声妈咪。
可是那一阵乔云舒的手脚冰凉,心口麻木,仿佛整个人与世界分离,她是那般得无助与绝望,就像五年前同样的一个盛夏。
她在那个夏天,失去了自己和他的孩子。
站在病房外注视了灿灿很久,乔云舒才转身收拾好心情去找医生。
脚步一时没刹住,乔云舒似乎惊扰了正在问诊的病人,心内科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有两位客人正在问诊。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乔云舒似乎有些眼熟,正尴尬地愣在门口,老人便和蔼地朝她笑笑,示意她可以进来,无妨。
乔云舒进了来,“打扰了,医生我想问一下,重症监护室的那个孩子情况怎么样?”
“你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