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仍旧是一早起来的妆容,她心中登时一紧,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微微颔首屈膝。
“奴婢给美人请安,怎的美人还不曾准备就寝么?”
慕央面色平静,似是已经习惯了阮宛珂得行踪神秘,她幽幽道,“我还不困,想着将白天不曾读完的书看了,否则我总悬着一颗心,也睡不好。”
阮宛珂琢磨半天,觉得一句也不解释终归不好,可如何说又是个问题,她反复思量,道,“美人有孕,应该多休息,奴婢在寒宫做粗使的婢女习惯了,总觉得由萍儿侍奉最妥帖,便在白日往未凉太妃得钟雀阁去找些粗活做,不知可否耽误了美人得差事。”
慕央听着便笑了,“这话不实在,若说